在離工廠有點距離的餐廳，小明與舊同事伯強午飯。伯強轉到另一間工廠工作好幾年，回來找舊同事午飯，當然不只是聚舊那麼簡單，原來他正在求職，他是想從小明口中打聽工廠有沒有空缺。
伯強算是醒目人，在原來工廠打工幾年，深得科文信任、重用，原來應該可以升職，但當時沒有科文空缺，另一間工廠每月多給二千元，他便轉工了。當然，新工作不但辛苦，工時長，而且比原來工廠更難晉升，所以還是想走。
「其實我很難找工作！」伯強同小明說，當年科文見他去意已決，雖然沒有慰留，但給他的工作證明上，卻暗升了他一級，而且「紙上工資」也比實際的多，當時伯強心中十分感動，可是現在要找工作，別人便會問他：「你之前升了職，為何要做回普通工人呢？」
這一午餐，小明感覺工廠對員工其實不太差，但同時感覺外面的世界實在太殘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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